,要说是“爸爸”也无可厚非。
艾森把穿上了衣服戴上了鹿角头套的欧培拉举起来,认真端详了一会儿才点评道:“真可爱。”
在一旁收拾包装袋的唐岑听到他这一句话不禁哑然失笑,艾森今天异常亢奋,唐岑也不明白他到底怎么回事。
唐岑把拆过的包装袋塞进身后的垃圾桶里,顺手拿起放在圣诞树下的啤酒,用瓶起子撬开瓶盖。嘴唇贴上冰凉的玻璃,唐岑一仰头,微凉而刺激的液体顺着瓶口进入口腔。
是甜的,还带着淡淡的水蜜桃味。
“喵——”被举在半空中的欧培拉委屈地叫了一声,后腿不耐烦地蹬着艾森的手。欧培拉成年之后的体重已经和三个月大的婴儿差不多了,挣扎起来也是有分量的。
被有力的后腿蹬了两下,艾森吃痛地倒吸一口冷气,赶忙把欧培拉放到了唐岑新买的软垫上。
欧培拉踩在柔软的垫子上,顿时就不挣扎了。它趴在软垫上来回嗅了嗅,闻到了软垫上沾着的唐岑的气味,两只前爪搭在软垫上踩着,“咕噜咕噜”地打起呼噜。
唐岑放下喝了一半的酒,曲起手指,顺着衣服的空隙揉着欧培拉后颈软乎乎的毛:“看起来它很喜欢这个垫子。”
艾森拿手机拍了几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