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人在自己手下变得没有呼吸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他不知道别人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至少在他自己看来,他觉得有种别样的战栗,这些占用了社会资源还自诩为人上人的人,他们有什么资格嘲笑他。或许他本来就有着反社会人格,只是一直以来压抑了下来。他转过头,用一双猩红的眼睛看着朱骁威胁他不许将今晚的事情说出去,那帮警察个个都是饭桶,且不说能不能被他们抓到,就算被抓到了,只要抵死不认,他们也没有办法。
紧接着,他依旧以一万块为诱饵让朱骁陪着他把尸体扔到了南湖,然而在朱骁事后向他追要那一万块钱的时候,他却坚持耍赖不肯给。一个连社会都没出过的高中生有什么好怕的,分分钟就摆平了。这就是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的所有经过。
想到这里,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裤子口袋。已经进了进站口,他忍不住想抽根烟。
打火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落在哪里了,烟不能抽,有点可惜。
没关系,不能抽就不能抽吧。他紧了紧手里的行李袋,转身向候车站台走去。
A市火车站已经是一个年头很老的火车站了,老意味着破败,意味着陈旧,意味着容易滋生渣滓。沿着候车站台的墙边,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