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时此刻,相比于自己那谜一样的酒量喻沧州更好奇的是,为什么自己明明只是去吃了顿宵夜,就能把嘴皮给吃破了。难道是昨晚回来路上风太大,嘴唇干裂了?还是辣的食物吃太多,上火了?洗手间里,喻沧州看着自己嘴唇上的伤痕,百思不得其解。
正发着呆,洗手间的门被推开了,昨晚的演出服被换了下来,喻沧州此时穿着的是一件运动型的灰色居家服,他转过头,推门进来的人是顾彦:“队长,局里从今天开始放假,我今天回B市,十点的火车票,马上就要走了,来跟你道个别。”
“你今天就走?”喻沧州大吃一惊,之前他忙着演出的事情,都没有过问过顾彦放假以后的打算,谁知道才刚一放假,顾彦就要走了。
“对,假期总共也没多少天嘛,”顾彦说道,“这次是我毕业以后第一次离家这么久,妈妈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今年过年一定得回家过年。”
全天下母亲挂念孩子的心情都是一样的,喻沧州没再说什么挽留的话,摁亮了洗手台上的手机,看看时间,才早上七点半:“还有时间,一会儿我送你去火车站。”
“好的,谢谢队长了。”
“跟我还客气啥。”
顾彦说完就带上门出去了,喻沧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