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才哭过,但也还是记得这些礼节,喻沧州顺手将水杯放在了身后的饭桌上,“谢了,水先不喝了,我们想找您问几个问题了解一下情况。”
“你们问你们问,有什么尽管问,我们家睿睿聪明又懂事,只要能把他找回来,警察同志你随便问。”
喻沧州在刘晓琴家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所以您下午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回来后又是怎么发现齐睿不见的?”
“我下午大概三点左右到的家,”刘晓琴一边说着脸上一边露出回忆的神情,“回来后发现睿睿不在家,老伴说他是出去玩了,我就去院子找,谁知找了好久都没找到,我又到处找人问,也都没看到,我意识到睿睿不见了,就给你们报了案。”
喻沧州点点头,“那您具体是什么时间离开家去妹妹家过年的?”
“初六早上七八点钟的时候,正好有朋友家里有车顺路,我就搭朋友的车去了。”
“知道了。行,您我没什么问题了,接下来的问题主要是想问韩先生。”
“好的好的警察同志。”刘晓琴一边说着一边就在沙发上换了一个位置,好让喻沧州能够和韩卫斌坐得近一点。
韩卫斌自从喻沧州进门就没怎么表现出过热情的态度,相比刘晓琴的焦急,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