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走在下班的路上,浑浑噩噩,面无表情,突然一个念头将他击中,喻沧州隐隐约约意识到是不是有什么被自己忽略掉了,是谁当时矮矮的又瘦小,却在他在灵堂睡觉的时候替他盖了一层衣服?是谁一直跟在他身后,无论他去哪里,都亦步亦趋地小心翼翼跟着他?又是谁在他大冷天的夜晚靠着棺材流泪的时候依偎在他身边安静地陪着他?
是有那么一个小孩对吧?小孩人呢?
喻沧州赶忙去找,他去麻纺厂的小孩家里,邻居们却说这家男主人丢了孩子,之后就卖了房子搬走了。他又去局里找失踪记录,也没有发现那小孩。喻沧州有些失落地走出局里。这以后,喻沧州仍旧是颓靡度日,昏昏然虚度光阴,只是冥冥中却好像有一根绳索,他每每陷在对自己的自责和自我怀疑中,想起那个小孩了,就去局里翻翻失踪记录,心里挂念着事情,人就不会那么容易重新回到深渊之中。
一直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伤痛和自责已经被消化,喻沧州不再那么颓靡度日,他还是执着地在找着他,反正生活已经这么无聊了,找找又能耗费多少精力呢。不过虽然找了这么多年,喻沧州一直执着地在找,但喻沧州自己也知道,基本上要将小孩找回来的希望也已经非常渺茫了,毕竟他连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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