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吃晚饭,像很久以前的那个大年三十,也像此前一起度过的许许多多个平凡的日子。
两个人沉默却不尴尬地吃了一会儿,顾彦抬起头,手中的筷子轻轻靠在碗沿,想了想终于还是没忍住问出了一个自刚才他就想问的问题:“沧州,你是认真的吗?”
情路被逼到绝境,他是真的在赌喻沧州会喜欢自己,所以才会对喻沧州说出那番话。可是当真的赌到了的时候,顾彦又突然觉得,再狂的赌徒,也不敢轻易相信真的就会有这样的结局。
喻沧州继续埋头吃着面,连头都没抬一下,看上去就好像没有听见顾彦的问题,可是顾彦又分明听见他低声说了一句,“不然呢,不认真早就答应你了,纠结这么多天,留着享受最后的单身生活吗?”
顾彦觉得自己峰回路转苦尽甘来以后,好像突然拥有了一种名叫“无论听喻沧州说任何话都像是在听情话”的技能,他淡淡一笑,带些审视地盯着喻沧州不好意思抬起来的侧脸,“纠结这么多天?不认真早就答应我了?”
喻沧州只埋头继续吃面,好像没有听见顾彦的话一样,等到吃完最后一筷子面,他将碗底的汤也喝得一滴不剩了,拿起筷子就要作势站起身,“我去洗碗。”
顾彦却一伸手握住他拿碗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