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君国眯着眼睛回忆着。
“所以他都是一个人独来独往?没有什么亲近的朋友?”
“对的,他休息的时候总爱一个人坐着看书,也不爱和大家聊闲话,大家聊的话题他都不爱参与,而且工地上的人哪有看书的啊?久而久之,大家觉得和他聊不来,觉得他装,索性也就不搭理他了。”
独来独往没什么朋友,一般不和人起冲突的建筑工却被熟人杀害,喻沧州沉默了一会儿没说话,脸上的神情若有所思。
徐君国见喻沧州的问题没那么密集了便开始招呼起来,“唉警官,你俩进来也挺久了要不要找个地儿坐坐?”他一边说着一边将章伟床上的衣服棉被往里拨了拨,“我已经让人去叫章伟了,章伟马上就来,你俩要不坐着等?”
“不用了,我们俩就随便看看,有问题再来问你。”
喻沧州在和徐君国了解信息的时候,顾彦则在四处观察余建的宿舍。只见以宿舍的中轴线为界,宿舍的两边完全是两种风格,一边东西堆得混乱、随意,另外一边则是整洁而讲究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床单抻得平整无纹,窗台还养着一盆多肉。
观察完这些,顾彦走到余建床边,察觉到枕头下面掖着个什么东西。他拿开枕头,只见那里赫然躺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