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四辩的小朋友的话,他们这种打四辩总结陈词作多了的人,随便讲个故事都能升华意境。”
“她不用升华意境,我就已经足够心疼了!一颗纽扣你也拿来当个宝贝,我什么都能给你,你却拿着一颗纽扣当宝贝!”
喻沧州觉得顾彦根本就不理解自己在听到杨子那番话时的心情,想到顾彦曾经寄人篱下无人可依,想到他曾经那么需要他,喻沧州的心就好像被揉烂了一样,让他说不出的疼。
偏偏这人还跟没事人一样,这些话从来不对他说,这些事情从来不让他知道,唯一说的一回还是借着分析余建的日记说出来的。他待在他身边,纵容他,宠溺他,却不对他再多做任何要求,他以为自己是来报恩的白蛇呢。
喻沧州吻住顾彦,手上却开始解他的扣子,“顾彦,你一直不动我,是等着留着过年当下酒菜呢吧?你不是想要我吗?来啊。”喻沧州贴着顾彦在他耳边说,“我是你的。”
滋——
就像一滴水滴进了油锅里,热情一瞬间就被点燃。年少时渴望的人就在眼前,顾彦抱住喻沧州,反客为主,也开始脱他的衣服。两个男人在这种事情上一旦热情起来,就像打架一样,两个人吻着彼此,跌跌撞撞,从玄关到客厅,再从客厅到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