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钝器伤?闷死的?”喻沧州若有所思地喃喃道。
“是的,”张玮点点头,“事实上怀疑是用布料闷压的可能性比较大,因为没有在脸部发现指压痕。”
“布料和钝器,”喻沧州喃喃又重复了一遍,仿佛在思考着什么,突然问道,“钝器伤的伤口走势是什么样的?”
“是这样。”张玮一边将尸体头部的伤痕示意给喻沧州看,一边伸出手掌顺着伤口走势的方向比划了一下。
正在这时,苏小小走到了他的身边唤了声“喻队”,喻沧州回过神来,对张玮说了句“那行,谢谢你了小张”就站起来示意苏小小继续往下说。
苏小小:“福利院没有发现正对院长办公室的监控,现场的桌面、水杯和门把手上也没有检测到有效指纹。”
“那现场有检测到打斗痕迹吗?”喻沧州问道。
“也没有。”
苏小小汇报完就离开了,顾彦走到喻沧州身边,却发现喻沧州一脸沉思的神情,顾彦开口问道:“队长,你在思考什么?”
喻沧州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没有抬头看他,“我在想,造成钝器伤和机械性窒息死亡的凶器会是什么?凶手是预谋的还是临时起意杀的人?”
喻沧州:“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