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来人,咬牙切齿道:“邓健凯,你要是再胡说一句,信不信我撕了你那张臭嘴!”
“薛二少你这该不会是恼羞成怒了吧?”
被称作邓健凯的年轻男人却根本就不怕薛福义,啧啧有声道:“可关键问题是,我根本就没有胡说啊!”
“这儿可是有不少人亲眼目睹了半个月之前的事情,他们可都能给我作证我是在说事实。”
他很是得意地环视周围一圈,冷笑道:“半个月之前的那场马赛,薛二少你可的的确确输的连裤子都没了,要不是最后你二叔出面,恐怕那天你都不能够走出马会吧?”
“薛二少啊薛二少,你说你赌性怎么就这么大呢?就不怕今天又输的需要喊你老子过来?”
薛福义心下恼火,气的是脸红脖子粗的,万万没想到今天一时兴起过来会遇上这个该死的家伙。
在半个月之前的那场马赛上,他的确是参加了一场豪赌,要不是薛二叔亲自过来处理,恐怕他还真走不出马会。
最可恶的是,他会参加那场豪赌就是受了这家伙的刺激,事后更是让这家伙给狠狠羞辱了一番!
偏偏这个邓健凯的来头不小,哪怕他是吃了这么大的亏,却也只能被迫隐忍,以免让事态严重到彼此双方背后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