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国,其他无外乎也就是宴九自己作死。
明明有胃病却乱吃东西,为了写一首歌连续一周加起来没睡到十个小时,跳舞把自己跳晕在训练室……
还有就是刚刚。
他蹙了蹙眉,想到陆燃曾经跟他开玩笑一样说过好几次的娇气,心里暗自腹诽自己又不是真的那么娇气,淋了场雨而已,至于吗?
只是到半夜里他躺在床上,嗓子里一阵涩意,浑身都热热的烧着疼,宴九才知道,淋一场雨真的至于。
他起床翻了翻,只在行李箱里找到胃药,又实在不愿意这个点麻烦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喝了杯水重新躺下,想着睡一觉起来应该就好了。
朦胧中他好像听见门被人打开,有人走到自己床边,手放到他额头上试了试温度,轻叹一声唤道:“小九,起来吃完药再睡。”
宴九睡的很不安稳,但还有一丝理智,并不觉得陆燃真敢在节目里大半夜穿过走廊到他房间,只当自己是在做梦。
他皱了皱眉,下意识离那只手远远的,喉咙里溢出一声:“不要。”
那人似乎怔了一下,声音却还是放得极轻极软,像是在哄小孩,“听话,发烧了。”
他明明说的很轻,可落在宴九耳朵就觉得对方在指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