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节目组省电,多大的好人呐。
可是宴九只是错愕一秒钟,然后嘴巴张开一个很小的弧度,“哦。”
嘶,高冷。
陆燃当时只能想到这个词。
他耸耸肩,随便找了个角落坐下,一边改歌词一边没事就看看镜子里那个仿佛不要命的少年,恍惚中他觉得看见了很久之前的自己。
一样的狠绝,一样的不知疲倦,一样只将奋斗视为唯一捷径。
他勾唇笑了笑,在宴九要跳第三遍的时候终于出了声,“wave可以再大一点,两分三十秒那里,胳膊向内侧再贴十五度,最后那一段表情收一下,不用虚假营业,有自己的态度挺好的。”
他低着头写歌,说这些话的时候并没有看镜子里的人,只是会在脑海里猜测。
猜测这小孩是皱眉盯着自己,还是会认真听进去。
好在是后者。
后来再看,陆燃瞥见少年在空荡荡的练习室里发着光。
于是手下不自觉地写了一句德语:
SiesindmeineSonne.
很早以前看到过的句子,他没打算用在rap里面,连自己为什么要写也不清楚,只知道自己刚落了笔,音乐播到尾声,宴九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