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是刚进这幢房子,陈思佳问了他几个问题,陆燃拿起酒杯很浅的尝了一口。
两次都是夏天,卷着空气里淡淡的烟尘,会让人觉得少年轻狂。
视线对上的那一瞬间,陆燃怔了怔,旋即低下头问他:“醉了?”
院子里彩灯照的人平白觉得热,宴九挠挠后脖坐直身子,低声道:“没有。”
“一会就回去了,最后一天,熬过今天你能放几天假。”陆燃说,几乎像哄他一样。
以前在组合里的时候,他很少会有消极怠工真的不想跳的时候,可一旦有这种情况出现,陆燃都会似哄似诱地唤他一声小九,然后说熬过这几天,后面就可以休息了。
宴九都不知道他怎么那么喜欢熬。
他又拿起桌上酒杯尝了一口,然后侧着眼看向陆燃:“那你呢?”
“公司的事,要费点功夫。”
“哦。”宴九闷声应了句,然后又不知道怎么想的,可能是酒气上了头,问他:“要我去帮忙吗?”
“嗯?”陆燃微愣,看着他的眼睛表示疑惑,宴九不自觉皱了眉头,“没事。”
估计是虫子叫的,院子里灯光开的又足,到处都是看得见抓不着的小飞虫,嗡嗡地吵得人烦。
其实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