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燃却直接单手扣住他小腿拽了回来,“别动。”
嘴里还含着糖,冷意在四肢流窜,脸上却莫名有些热,宴九干脆双手撑着地身子向后仰,脸朝上,盯着顶上的照明灯,妄图扩大散热面。
良久,应该也不算很久,一颗棒棒糖都没吃完的时间,他听见陆燃说:“这首歌难度挺大的,歌词侵略性强,记忆点多,舞蹈动作很大,不容易学,要我陪你抠吗?”
宴九一怔,“你自己的不练了?”
“我的part练的差不多了,等排队形的时候再回去就好。”陆燃笑,手握住冰袋在他腿上轻轻打圈,“而且教你又不会花多少时间。”
接下来一句声音放得特别轻,“毕竟我们小九是这么聪明的一小孩。”
几乎是应激反应,宴九低头看了下自己的麦,还亮着。
胆是真的肥。
再听见陆燃下一句话,宴九甚至觉得可能他们俩随时都会被退赛。
陆燃手指跟他膝盖之间隔了一层冰袋,缓慢游移着,然后来了一句,“我都不舍得这样对你。”
宴九只想问他是不是在节目组有人脉,怎么什么话都敢说,可是愣住半晌,耳尖藏在头发后发着热,他硬是一句话没吐出来。
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