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起码要给宇金工作六七年才能把自己的合约抽出来,真过六七年再回来,圈子里早变了,他还一分钱没有。”
陈越掸了掸烟灰,“自己压了一半的时间,你去他那也好,是个有本事的。”
陈越说完,对上宴九眼神,一瞬间觉得手脚有些凉,“怎么了?”
宴九张了张口,声音有些哑,“他…没跟我说过。”
“一句都没?”陈越有些诧异。
“没……”宴九突然住了口,他想起来那个人说自己经常会半夜惊醒,他想起来他说他去看了精神科医生。
“那还挺可惜,我还想知道他是怎么做到回国五个月谈成了那么多融资。”
“他能怎么谈……”宴九话说到一半,噤了声。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陆燃。
这个人在圈子里摸爬滚打八年,上过坡摔过底登过顶,又转身离开。
他一无所有,只有“陆燃”这个名字。
他努力了那么久,才把自己作为一件“商品”的爱豆标签摘掉,转头来却要继续把自己包装得光鲜亮丽,明码标价地去酒桌上谈合作。
从回国到现在,陆燃几乎连一天都没有休息过。
宴九不敢往下想。
喉间有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