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告诉你？”他说，“那你跟别人，上过床吗？”
“你问的是什么时候？”
“就从你出生开始算。”郑思错推了他一下，和他稍稍拉开了些距离。
“有。”付琛很诚实，“我上学的时候交过五个女朋友，两个上过床，但是和你结婚了以后就没有和别人睡过。”他真是十分庆幸那时候在酒吧刹住车，“想问什么我都如实回答，但你不能生气。”
郑思错想了想，倒也没生气，他只是掰着手指头在那边数，“五个啊。”他感叹，“好多女孩子啊，我也想要。”
“什么？”
“我也想跟女孩子谈恋爱。”郑思错突然发言，“我都没跟女孩子说过话！”他突然想到这一点，然后莫名沮丧。
付琛皱了皱眉头，郑思错的性取向确实没被问过，自从他傻丢丢的跟他结婚了以后所有人都觉得他的性取向为男性，也不知道郑思错会不会喜欢女生。“你还想跟女孩子谈恋爱？”他突然觉得自己防的人有很多，郑思错长这么好看，要是往女生堆里一放，准要被吃掉的。越想越气，伸手捏了一把郑思错的脸，“你跟我结婚了你知道没，重婚犯法的。”
“唔——”郑思错被他捏得脸蛋疼，“那你跟我离婚不就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