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行为太过于丢脸,荼白连整理行李都放弃了。
他强忍着因腹中饥饿导致的眩晕感,再三跟沈见夏强调:“我是因为饿得头晕,低血糖受不了才流鼻血的!”
言外之意就是绝对不是被沈见夏的身材震撼到流鼻血的。
沈见夏只是“嗯”了一声,扬扬眉毛,也没说自己信不信,但一双贼溜溜的丹凤眼显然憋着笑。
他拿了一只白色的杯子,放到水龙头下洗得干干净净,然后从桌子上拿了一罐白糖,往杯子里舀了几勺,浇上滚烫的开水,冲了一大杯糖水。
在沈见夏进行这一系列动作的时候,心有不甘的荼白一直跟在他屁股后面逼逼叨叨:“我真不是——”
“知道。”沈见夏转过身来,把手里的杯子递给荼白,“低血糖的话,喝点糖水会舒服些。”
荼白没说完的话断在了喉咙里。
他没伸手接,只是愣愣地看了一眼沈见夏手里的杯子,又看了看沈见夏。
小孩没吹头发,黑色的头发还带着潮湿的水汽,刚才被他用毛巾随意地擦了几下,变得有些凌乱。
他的脖颈很好看,喉结凸起,肩膀的线条流畅利索,从领口露出半边漂亮的锁骨。
沈见夏的睡衣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