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班上的同学都挺有主见的,对自己都很自信,我看着好像也不太需要我了,就去忙我自己的事情了。”
“自己班的节目都不准备,反而跑去准备艺术团的节目。”王绿意总觉得荼白话里有话,不像在夸人,但她一时半会儿又想不通荼白到底什么意思,只好轻声抱怨了一句,“我理解你是明星,需要和普通人保持距离,但既然你选择来到学校深造,那现在你就是班级的一份子,该有的集体责任感还是要有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如果是熟人之间的插科打诨倒也无可厚非,问题在于,荼白不仅跟这位年轻的班主任不熟,甚至跟这整个班的人,都不熟。
说白了,他连同班同学的脸都没记住。
王绿意的这一番话让荼白觉得很刺耳,明明从头到尾只有他一个人受到了不公平对待,到头来不知道实情的班主任却要把班级节目没有通过审核的责任推给他,还笃定地用所谓的“集体荣誉感”对他进行道德绑架。
站在一旁的文艺委员知晓事情的真正始末,听到王绿意对荼白说的话,她连想死的心都有了:“老师,不是这样的,荼白他……”
荼白轻轻叹了口气,放下课本,看向王绿意。
他没打算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