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
“啊?”周汝琴愣了一下,“那他们去哪了?”
“不知道。”沈见夏摇头,转身看他们,“我进剧组之后,基本上没跟他们联系过。”
“你妈都不给你打电话吗?”周汝琴蹙眉,“我去年一个人去维也纳参加钢琴比赛的时候,我妈一直担心得不行,每天都要跟我视频通话才能放心睡觉。”
“嗯。”沈见夏应声,转了回去,语气平淡,“你是女孩子嘛。”
“也是。”想到这里,周汝琴连忙安慰他,“男孩子都是放养的,家里有儿子的,家长好像都不怎么管。”
荼白若有所思地盯着沈见夏的背影看了一眼,没有插话。
“没事,我带了钥匙。”沈见夏说着从包里摸出一串钥匙,把钥匙圈穿到食指上,绕着食指转了转,钥匙碰撞到一起,发出叮当作响的声音,“走吧。”
再往前面走了一小段路,终于来到了沈见夏家门口。
第三次来到沈见夏家门口,荼白抬起头往上看,头顶上的招牌还是半年前第一次见过的那块旧的,“欢喜烧卤”的“卤”掉了一个点。
不同于前两次顾客盈门,这一回紧闭的卷帘门显得有些冷清。
荼白注意到,门上贴了一张红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