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似乎和族中长辈说的不同。”
“嗯,是有些不同。”嫇姨一边带着人继续逃遁,一边道:“似乎有人非常清楚我们的行踪,提前做了准备。”
“应该是你们的身份牌……”秦风突然道:“我之前就奇怪,为什么潘家齐家那么快就能找上来,就怀疑秦青身上被人下了禁制或者什么能够被对方追踪的东西。
看到你们的腰牌,我终于可以肯定,问题就出在你们的腰牌上。”
“腰牌是特制的,怎么会有问题?”一个冰雪宫弟子不屑的抢白,她对于秦风如此没礼貌的和自己门中长老说话很是不满。
嫇姨也是心中不悦,但是碍于秦风是秦青的人,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秦风,你说的是真的?”秦青拿出自己的腰牌,仔细把玩,却是没发现什么不对的。
秦风笑着接过,微微感应,然后单指凌空刻画,一个小小阵法融入秦青的腰牌之中。
“这就好了?”秦青惊讶的问道。
“切,装什么装,真当自己是炼器大师,阵法禁制大师?白痴。”
“我看,他是没安好心,想借机接近自己的主人。”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看看自己德行。”
冰雪宫弟子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