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忙摆手摇头道,“没影响!没影响。柏原董事局股东改选这种大新闻,哪轮得到我这种虾兵小将去现场啊!再说了,这次主编给我的工作是跟着另一条柏原二十多年前的泥石流案,可现在貌似有极大的阻力,似乎被人压着呢,所以我现在啊闲着也是闲着!”
二十多年前的泥石流案?许幸然的心微微一震,可面上挂得依旧是浅浅的笑。
崔真坐到她的身边,“幸然,对不起,我……应该早点告诉你的。”
“什么?”许幸然的目光不经意地落到了床头柜上那几支粉色的拂朗花上。
崔真回答得有些怯怯,“上一次你昏迷的时候,我有偷听到过梁总和医生的谈话,只是云僧他非让我不要告诉你,他说梁总会……”
“没事,大家都有难处嘛。换我,或许也不会。”许幸然截断她的话,可也似乎意有所指。
“你不怪我?”
“不会。”许幸然回答道,眉间尽是柔和。
“幸然,你别灰心啊,这个病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控制好情绪,就不会有事情。”崔真眨了眨眼,一扫刚才心中的担忧与谨慎,又张口而道,“还有柏晓的事,我觉得它就是一个意外,你真得不要太在意。”
“柏晓……”许幸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