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跟萱萱说的东西。”邹诚杰直直地盯着她看,试图从她的表情和眼神中找出撒谎的痕迹。
“呃,”沈以晴故作回忆,“我当时在睡觉,醒来的时候只听到你们在嗯嗯啊啊……”
邹诚杰半信半疑,“你当真什么都没听到?”
“我刚不是说了吗,我只听到你们嗯嗯啊啊,你还想我听到什么?”沈以晴睁着双晶亮的眼眸反问他道。
邹诚杰也不太确定她是否听到,也许真的如她所说那样,她在睡觉,听到动静才出来看的,碍于邹家跟沈家有合作,他也不好搞大事情,只警告她一句道:“我不管你有没听到,你都不能跟外面说你昨天看到的听到的,要是让我听到外面传,我邹诚杰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我才没那么无聊呢!”沈以晴一脸无辜状。
邹诚杰瞪了她一眼,甩手坐上车,驱车离去。
看着扬长而去的车子,沈以晴在心底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好在她没有露出任何的破绽,否则他肯定不会放过她。
以他们邹家在滨州市的地位,想要她死,那可是分分钟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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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晴,你的手怎么了?”上班期间,孙可可过来看她,见她手腕上缠着白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