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看着他。
“说当年你妈在你出生不久南下工作，回来后有人传她去南下不是打工，而是做那一行。”沈辰希把刚才吴志远跟他说的告诉她。
沈以晴怔住，然后坐起，眨巴着双眼道：“是小姐吗？”
“不确定是陪酒小姐还是出台那一种，但有确实有人愿意出二十万包养你母亲。”二十万在那个时候已经很多钱了，也难怪周琳会说考虑。
沈以晴脸上没有任何惊讶的表情，反而冷呵了一声道：“难怪小时候常听别人说我妈是妓女，也难怪她对男人如此了解，也难怪她会对我说出那样毁三观的话，原来曾经南下当陪酒小姐。”
“其实你爸真的不是什么赌徒，他当年因为你妈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才打算跟她离婚的，可就在要离婚的时候，你母亲却输了赌坊的钱，他被赌坊的人抓去，你母亲说你爸手气不错，可以帮她赢回去，赌坊的老大给你爸机会摸几把，最后输得精光，还被打伤……”
听到这里，沈以晴才知道父亲忍辱含垢多年。
而这些年里，周琳还不停地说她父亲是个赌徒，是个负心汉，没想到真正没良心的那个是她。
沈辰希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他还跟我讲起她跟严女士之间的传奇爱情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