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咧嘴的强硬掰开了钱鲁达的手指,而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家里还有更需要我陪伴的人,你早点休息吧。”
“那…….那你…..”钱鲁达一路跟到了旅馆的过道走廊上,看着钱健离开的方向,却是找不出合适的话来。
“我还会来的!”钱健挥了挥手,却并没有回头。
二十多年没有见的叔侄,就这样重新又关联了起来。钱健有时候刚去父亲家里陪着说完话,就直接奔到旅馆去看钱鲁达。
有几次,母亲告诉钱健,他的父亲最近做梦总是梦到他二叔,血淋淋的站在黑影里,甚是可怕。有时候早上醒过来就问,会不会是钱鲁达死在外头了,想要人接他回家呢。
钱健听了,只觉得心里头分外不是滋味。有好几次,他都差点要脱口而出告诉父亲,二叔回来了的事实。
可是话到了嘴边,他又生生的咽了下来。父亲有高血压,他还是得悠着点,保不齐父亲要是知道这个消息,会不会激动的昏过去呢?
更何况,钱鲁达回来的太突然了,在这么个特殊时期,将他重新带到家人跟前,似乎也不是很合适。
随着钱健上门的次数多了,钱鲁达的话匣子就跟着打开了。两个人趁着吃饭的间隙,也会聊一聊钱鲁达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