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哥，今日我没带铜板，改日送去你家可好？”
甜腻的声音让人软到骨子里去，李忠拿着牛鞭的手抖了抖，慌张答道，“不，不用了！”
“谢谢李大哥！”
霍恬在一边坐好，瞧见坐在对面的齐晗两姐妹，不屑地哼了哼。
摆弄着耳边的发丝，“你们还会出门啊，这是要去镇上？知道路怎么走么？”
话是冲着齐晗问的，虽然这些日子听闻齐晗的变化，但她根本就不相信一个傻子落水后会变聪明。
霍恬的年纪跟齐韵差不多大，都是十二岁的年纪，但打扮得却跟已经及笄的姑娘一般。
无视她眼中的轻蔑，齐晗淡然地答道，“识不识路跟你没关系，嘴这么碎，不如多看看书。”
村中只有少许的少年上过学，不少姑娘直到嫁人，连书都没摸过。
听出她话中嘲讽的意思，霍恬的脸当即涨红了。
拧眉阴阳怪气地说道：“我读不读书同你有甚关系，一个傻子还想管到我头上来？傻子就是傻子，有什么资格说别人。”
齐晗不想跟这种人纠缠下去，白了她一眼没说话，索性闭上眼睛保持体力。
齐晗的不吭声在她看来是示弱了，霍恬得意地哼了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