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光线下,萧祁眸光闪着厉色。
他一把拉过顾砚歌,两人走向了客厅。
门外,蜂拥而至的记者将1805的房门堵的水泄不通。
敲门声不绝于耳,甚至隐约还能听到记者的播报声:
“各位娱乐同仁,据可靠消息,现在我身后的房间内,陆家少奶奶顾砚歌正身在其中。大家现在可以看到,房间大门紧闭,而且里面没有一点声音。今天是新晋影帝季晨的庆功宴,陆少正在宴客厅饮酒作乐,但顾砚歌小姐却与陌生男人同处一室,让我们再来敲门试试!”
娱乐记者拿着话筒在门口激动的播报着,套房内砚歌的脸蛋已经紧绷的不像样子。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如果说不是人为的,她丁点都不相信。
“顾砚歌,被捉的滋味如何?”
彼时,萧祁已安然的坐在沙发中,端着名贵的红酒慢条斯理的酌饮。
对于门外的乱象,他依旧冷着脸却收敛了不少。
闻此,顾砚歌冷嗤:“你可真会开玩笑。看样子今晚上这样的情形你也没想到不是嘛?有时间说我,你还不如想想对策!”
“对策?这是你自己的事,即便有对策,也与你无关!”
顾砚歌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