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
砚歌心里的大石猝然落地,这是一句承诺,也是一句回答。
她笑靥如花,“我就知道!”
嬉笑着扑在陆凌邺的怀里,她似乎越来越眷恋这样的温暖。
虽然他平日言辞不多,而且整日板着脸,但只有砚歌看得到,他冷冽的表情之下,掩藏的是何等的柔情温意。
不知不觉间,砚歌在他的怀里险些睡了过去。
脑海中不期然的闪现出一张照片,顿时睡意全无,“小叔,若白呢?”
陆凌邺凌厉的五官冷峻一凝,“楼下!”
砚歌不顾三七二十一,从他的腿上跳下来,趿着拖鞋就往外跑。
楼下客厅,砚歌下了楼梯,就听到一阵呜呜咽咽的声音。
她寻声看去,被吓得够呛。
客厅里,四个带着墨镜的黑衣男人人高马大的站成一排,而客厅地中间,若白和若朗两个人背对背坐着,身上还绑着麻绳。
若白的小脸苍白无血色,显然吓得不轻。
砚歌跑过去,“若白,若朗,还好吗?”
“呜——砚歌姐……”
一看到砚歌,若白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哭的肝肠寸断,哆哆嗦嗦的抽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