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严的话如同一座大山,狠狠的压在了刘主任的头顶。
她呼吸不稳,身子晃了两下,好不容易缓口气,才支支吾吾,“院长,你……你听我解释。”
辛院长也是气得够呛,一拍桌子,“你给我好好解释,不然我凯泽医院可用不起你这样的医生!”
刘主任瑟缩,开口,“去年年底的那笔钱……”
“等等!”陆凌邺抬手打断她的话,“只说今天下午流产孕妇的真实情况即可。其他的,是你们的事!”
陆凌邺的口吻冷静和深沉,尤其是他身上的气势,孤傲严肃。
刘主任恍然一瞬,语气急切,“院长,是这样的,下午那个孕妇送来的时候已经陷入休克,后来紧急治疗了一番,她清醒后……咳,跟我说……”
她神情晦涩的将下午和慕新柔的对话全盘托出。
砚歌坐在一旁,越听脸蛋上的讽刺就越浓。
她怎么都想不明白,慕新柔到底有多恨她?
竟然不惜吃了打胎药,也要将孩子的死冠在她头上。
本来砚歌还在奇怪,慕新柔的孩子掉的不太寻常。
而听完刘主任的解释,砚歌低垂着眸子,唇角一抹无奈的浅笑。
生气、愤怒,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