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在药物的支配下,他也是有口难言。
陆凌邺紧抿的唇角已然发白,他抬手想要按住砚歌的肩膀,她却骤然抽身离去。
砚歌摇着头,眼泪顺着脸颊流淌到下颚,“陆凌邺……”
她哽咽着念出他的名字,到最后却什么也说不出。
砚歌双手捂着脸,抽泣着,肩膀缩成一团,痛不欲生。
哭到站不稳,她索性就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为了五年的隐瞒,也为了这五年的煎熬。
陆凌邺步履沉重的站在她面前,那双素来凌厉的眸子闪着复杂的暗芒。
他鼻翼翕动,蹲下伸摸着砚歌的秀发,“对、不、起!”
他的语气喃喃,灌满了他的深情和歉意。
没人看到,在这光线黑暗的房间里,陆凌邺那双氤了几许血丝的眸子,泛着怎样的情深意浓和无边的自责。
砚歌的肩头一耸一耸,头顶温热的碰触再次刺激了她。
她抬头,一把拨开了他的掌心,“呜呜……不要碰我!”
被泪水全然冲刷的眸子,沁着心碎的涣散,她咬着牙,瞪着陆凌邺,蓦地扬起颤抖的手,却在掌心即将要落在他脸颊的几寸时,猛然停住。
下不了手,砚歌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