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要强得多!”
听着陆凌邺的解释,砚歌恍然的点头,“那今天的目的……爷爷是想试着和对方缓和?那万一不行呢?”
“黄永邦这场寿宴来的蹊跷,老头子自己早就心有打算了!”
砚歌没再说话,而是突然间觉得,陆老爷子云淡风轻的表现下,恐怕才是真的蛰伏着一只猛虎。
……
燕兰楼,坐落在b市中心繁华商贸区的西侧。
正值晚高峰,街头车流拥挤,行驶缓慢。
约莫四十分钟的路程,燕兰楼近在眼前。
将车停入大厦的地下车库后,砚歌和陆凌邺跟上陆老爷子,顺便领着初宝走在他的身后。
今晚,他穿着一件正统的中山装,花白的头发之下,一双炯炯的眸子闪着温润清冽的光。
欧阳杰永远走在他身后,神色和态度都十分恭敬。
燕兰楼在七层,一行人出了电梯,电梯口的迎宾小姐亲和的迎上来,“您好,欢迎来到燕兰楼!”
陆老爷子打从踏入燕兰楼的一刻,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他视线锐利的打量着宽敞明亮的宴厅,身上军人独有的刚毅和凛然,让砚歌微微侧目。
她并未在这种场合下看见过陆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