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孩子!你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有,唯独顾砚歌不行!”
陆凌邺眸色深暗,面无表情的脸颊冷峻阴沉,“爸,你在逼我!”
“是你们再逼我!”陆老爷子低吼。
陆凌邺沉沉喟叹,掐灭烟头,起身,“爸,砚歌是我的女人,初宝是我的儿子。这个‘丑闻’如果陆家背不起,我自己来扛!”
“你他妈胡扯!你怎么扛?陆凌邺,你给我站住,你回来!”
陆老爷子的吼声还在客厅里回荡,陆凌邺则起身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他没有上楼,而是径自离开了海宁别墅!
客厅里,陆老爷子愤懑的坐着,眼看窗外的车身如流光划破夜色,他重重的叹息了一声。
“老首长……”
欧阳杰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陆老爷子掀开眼睑,语气低沉,“怎么还没睡!”
“老首长,三爷他……”
“别提他!老子还就不信了,他真能翻天还是咋地!”
欧阳杰依旧穿着一身黑色的西服,走到陆老爷子的身边落座:“老首长,这件事说不定另有隐情,今晚上事出突然,难道就不给三爷个解释的机会?”
陆老爷子睇着欧阳杰,眉宇狠狠的拧成了一团,“不需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