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耳边继续说着悄悄话。
陆凌邺一听,眼眸微暗,轻柔的捏着他的脸蛋,“就你聪明!”
“嘻嘻!”初宝一笑,悄声细语的嘀咕,“柒姐姐说,因为我随爹。”
这句话,砚歌听到了。
但是没听完全,她疑惑的抬头,“什么?什么随爹?初宝,你说啥呢?”
“妈咪,你都不关心我……”
初宝小嘴儿一瘪,可委屈可委屈了。
砚歌顿时叹气,睨着陆凌邺,“叔儿,你又教他什么了?”
陆凌邺佯怒,“叫我什么?”
“小、叔!”
在陆凌邺灼灼的目光里,砚歌闪了闪神,“我、我去洗澡!”
最终,她落荒而逃。
不是害羞,而是害怕。
还有三天……
深夜,初宝睡在陆凌邺和砚歌的中间,临近半夜一点,她却毫无睡意。
不消多时,一双温厚的掌心覆在了她的腰际,砚歌僵了一下,扭头看去。
昏暗的视线下,她的眼眸清亮见底,隔着初宝和陆凌邺的视线交错。
她微惊,压着嗓子,“小叔,没睡?”
“嗯。”
砚歌幽幽叹息,“你也失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