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
晏青将车缓缓开出停机坪,顺势从后视镜里看着陆凌邺,欲哭无泪。
“大嫂,我冤枉……”
砚歌没说话,晏青无语凝噎。
他自己这一个人的独角戏,唱的真是好啊!
……
晏青开着车,在二十分钟后直接来到了新兵营。
砚歌从窗外看着操场上的一群光着膀子训练的军人,只觉得无比的荣幸。
部队,永远是朝气蓬勃铁血强悍的代名词!
嘶……
手心蓦地传来一阵微弱的痛感,砚歌蹙眉扭头,一眼就看到小叔微眯的眸子闪着不悦。
她不解,“怎么了?”
小叔说,“看我!”
砚歌怔了一瞬,水光潋滟的眸子又看了一眼窗外路过的操场,顿时哭笑不得。
“小叔,我这不是没见过吗?”
晏青从后视镜里打量着陆凌邺的神色,随即立马开口赞扬,“大嫂,外面那些新兵蛋子就不用看了,哪有身材可言。肚子上都一块肉,跟咱们陆老大实在是没法比呢。陆老大那身材,一身的腱子肉,孔武有力,英姿挺拔,简直就是……”
“你怎么这么熟悉?”
砚歌下意识的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