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相,肯定不会有事!再说,他本就是军人出身,再难的关都闯过来了,这次肯定也一样。”
陆老爷子完全听不进去欧阳杰的劝说,只能拍桌不停的叹息悔恨。
陆凌邺,那是他最引以为傲的小儿子,当年四十三岁的时候老来得子,他有多疼爱他,只有自己知道。
这么多年,眼看着他越来越有自己的风范,他的脸上也是春光满面。
唯独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生气,只有他执着的要和砚歌在一起的事。
现在想想,他的反对简直是太造孽了。
儿孙自有儿孙福,他强加给他们的桎梏,反而成了一把利刃。
伤人又伤己!
陆老爷子悔不当初,他曾经就是军区首长,太明白落入敌人的陷阱里是何等可怕的事。
与军人作对的敌方,那都是生性的刽子手。
尤其是依照老三的身份,如果真的被对方活捉的话,还能有好下场?
越是这样想,陆老爷子的心就越是难受。
一片阴云瞬间就笼罩在陆家的上空。
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陆子荣和陆子耀全都回到了陆宅。
匆忙来到书房,就看到陆老爷子手里捧着相册,一边看一边哀怨的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