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害怕,她恐惧,好不容易跑到楼梯口的安全门,她却抖着手不敢推开。
如果……推开门什么都没有,该怎么办?
如果……
压抑着、恐慌着、凌乱着……
砚歌抽泣的扶着安全门的把手,咬着牙抿着唇一狠心就用力推开。
门开的一霎那,一个人就那么定定的站在门后。
砚歌眼底的惊喜如光光芒大绽,但是视线一寸寸对上他的眸子时,却懵了。
“简、简严?”
简严挠着头,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砚歌,“大嫂?你咋了?”
“怎么……是你?”
砚歌的嗓尖儿沙哑着,好不容易憋出几个字,心瞬间就沉入了冰湖一样又冷又凉。
“我……我刚才钥匙丢了,在这找钥匙呢?”
找钥匙……
“那你有没有看到别人?”
砚歌的心里还残存着期翼,然而当她看到简严一脸狐疑不解的表情后,彻底失望了。
“大嫂,这就我一个人啊,你看到谁了?难道有人来过吗?”
砚歌低着头,转身,以袖口狠狠的擦了两下脸蛋儿,“没有,送我回家吧。”
“诶,好嘞,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