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砚歌,却对叶澜说,“是你自己……活该!”
没有感情,没有温度,更没有曾经床笫之间的柔情。
他只是萧祁。
“萧祁,我恨你,我会让你后悔的,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叶澜哭着跑走,高跟鞋接连崴了两下,看起来特别滑稽。
砚歌眼底幽光闪现,对叶澜仅有的同情心只是一霎就消失殆尽。
一场本该喜悦的饭局,因为萧祁和叶澜的出现而变得气氛僵硬。
直到散场的时候,萧祁仍旧没有走。
他一直走在砚歌的身边,颀长挺拔的姿态像是护花使者似的陪着她。
砚歌不时的侧目睇着萧祁,走在人群的最后方,她气结的低问:“你跟着我干嘛?”
“不打算解释一下?”
“我跟你有什么好解释的?”
砚歌一脸啼笑皆非的表情,很难想象萧祁这厮怎么就能如此的臭不要脸。
他一副妒夫的表情,给谁看呢?
“你……”
萧祁被问得哑口无言,想说的话被哽在嗓尖儿,上不去下不来的。
“哼,不知好歹的女人,小心被卖了还在帮忙数钱!”
他冷哼讽刺,言毕就疾步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