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头离开之后,砚歌也没停留,直接上了车。
驾驶位的简严一脸严肃的看着她,待车门关上,正要说话,砚歌却敏锐的嗅了嗅婢子,“简严,你抽烟了?”
一句话,给简严问懵逼了。
他暗暗咬牙,尴尬的笑了笑,“啊,大嫂,我刚才忘了开窗户了!”
砚歌嗅着车厢里带着几分莫名熟悉的烟味,狐疑的看着他,“你抽烟吗?我怎么记得你并不抽?”
简严尴尬了!
他强装镇定,颤巍巍的抖着手,从手盒里拿出一包万宝路香烟,拇指和食指捏着烟头,往嘴边儿一放,“大嫂,我抽啊,不信我抽给你看。”
似乎为了表明自己似的,简严拿起点火器,就把烟给点找了。
砚歌瞠目结舌的看着他,蹙眉指了指烟头,“你是不是拿反了?”
简严一怔,低头一看,心都凉了。
“呵,大嫂,我眼神儿不太好使,我有夜盲症。”
简严心里这个悔啊,点烟竟然把烟嘴儿的一头给点着了。
他发誓,真是是因为太紧张了。
谁让刚才他们家大总裁在车上连抽三根烟,开着窗户放了半天结果还是有烟味儿。
大哥,要被你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