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宝义,不也是这样的人。
砚歌喟然叹息,扶着他起身,将车熄灭后,就一步步走进了别墅。
维修小哥儿脚步虚浮,但似乎有几分迟疑,“砚小姐,我就不进去了,你能不能再给我一包纸巾,我擦擦伤口就没事了。”
“先进去再说吧。”
砚歌不容拒绝的态度,引得维修小哥儿眸底瞬息万变。
他睇着砚歌娇丽的侧脸,深陷的眼窝似乎划过一抹异色。
客厅里,砚歌直接扶着他坐下。
小哥儿因为之前躺在路边,所以一身简洁的长衫都沾了灰尘。
他坐下后又连忙起身,捂着自己的额头,“砚小姐,我站着就好。”
“坐下吧,没那么多讲究!”
说话间,砚歌已经将药箱拿出来。
见他始终站着,倒也没强求,站在他面前,拿出碘酒给他消毒并包扎。
“砚小姐,你真好,谢谢你!”
砚歌唇角轻扬,“没什么,举手之劳而已。见过好几次,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哦哦,我叫塔德普!”
砚歌惊奇的‘咦’了一声,“你是外国人?”
塔德普摇头,“只是少数民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