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在梦呓着什么。
铁狼喟然叹息,拉住唐琳的手时才发现,她的掌心竟然冰凉一片。
他无法体会刚才的疼痛到底将她折磨成什么样子。
归根结底,似乎全都是因为他。
铁狼低垂着眼睑,心情无比的复杂。
他想让唐琳回到身边,可是这代价却太大了。
过了足足两个小时,时间已经临近半夜十二点。
唐琳悠悠转醒,但眼皮却无比的沉重。
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感觉眼前一片白茫茫的,鼻尖里也窜入了难闻的消毒水味道。
“嗯!”
唐琳婴宁了一声,眉头紧皱,似乎很是痛苦的样子。
“醒了?”
刚刚发出声音,唐琳的耳边就听到了铁狼的声音。
她缓缓的转眸,视线和铁狼对视之际,她的头又隐隐地疼了一下。
“这是哪儿啊?”
开口说话之际,唐琳才发现她的声音居然这么难听。
沙哑低沉的像是破锣一样。
她嫌弃的蹙眉,波光潋滟的眸子里却满是疲惫。
“医院!”
“嗯?医院?”
听到铁狼的回答,唐琳诧然的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