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琳咬着自己的下唇,她不想让自己看起来这么没出息,可是眼泪却怎么都止不住。
心口,好像有人在拿着尖锐的刀子一刀一刀的划着她。
血肉模糊,连呼吸都疼。
“我……没事。”
唐琳哽咽着,才说了一句话,嗓尖就已经再难以成说。
砚歌看到唐琳这么痛苦的样子,心底里很是不忍。
她除了叹息,也只能扶着唐琳,从病床上下来。
虽然她看得出唐琳已经在极力隐忍,可若是她的话,对方换成了小叔,她一定是受不了的。
“他……在哪儿?”
唐琳沙哑的开口看着砚歌。
砚歌扶着她,低声的说:“我带你去。”
“嗯……谢谢!”
唐琳感觉自己浑身的力气好像都被抽离了似的。
明明踩在坚硬的地面上,可却虚浮的狠。
走出病房,门外是一片幽静的白色长走廊。
消毒水的味道在鼻端扩散,生生的拉扯着唐琳的内心。
一路上,唐琳和砚歌并没有说话。
安静的走廊里,只能听到两人的脚步声。
终于,砚歌带着唐琳在一间病房门前停下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