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言儿割腕,有可能已成为习惯?”冷老太太站在沙发边,镜片后锐利的眼神,直盯着冷默的脸,“这是什么逻辑?”
    “离上次割腕不到一个月吧。”想起冷言手腕上的旧疤,冷默正眼对视着老太太,“这种情况在医学上也很少见,叫做思维意识障碍,就是人的思维产生幻觉,不能清楚意识到自己做过什么事情,当他受到某种外界的刺激,便会……”
    “这是什么病?严不严重?”老太太缓缓收了凌厉,眨眨酸涩的双眼。
    “确切来说,他很可能是患上了……”冷默的话,让老太太当场呆立。
    “抑郁症?还是重度?”她好不容易吐出一口长气,一手拽着及地的睡袍,一手拄着拐杖,在楼下客厅里蹒跚走动,嘴里还在不停地念叨,“冷家的列祖列宗,千万保佑冷家这根独苗,别出什么岔子。要不然这偌大的一份家业,以后要靠谁来打理……”
    我也是冷家正统的孙子,老太婆,你明明知道,偏不肯承认,你这样对我,太不公平!冷默面无表情,眼中阴冷隐现。
    “这种病除了药物治疗,主要在于他自己能否配合。”冷默埋头收好器械,拿起自己的大背袋,“我这就回医院,把吃的药拿过来。”
    看着冷默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