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渐渐漫起水光,颤抖地张开嘴唇:“爸爸……您看……”
慕远春的表情也显得非常痛苦,他注视着神情剧变的女儿,声音痛楚地说:“那一年,在布法罗,你和舒玄虽然醉酒共度一夜,但是舒玄因为喝得太醉,所以被你强拉到房间后根本没有侵犯过你。是你为了得到他,才在第二天制造了既成事实的假象……对不起,小声,我不该未经同意就偷看了你放在阁楼箱子里的日记。我虽然对我的行为感到抱歉,但却一点也不后悔,因为它带来的不仅仅是令人震惊的事实,还有……还有能够挽救你走上正途的机会。小声!你看着爸爸!”
慕远春坐直身体,目光专注严肃地向女儿提出要求。
情绪上受到巨大冲击的慕远声缓缓抬眸,水汽弥漫的眼睛望着咫尺之遥面目模糊的父亲,“爸爸……”
没等慕远春开口,她突然伸手捂脸,崩溃哭泣起来……
此刻门外。
一抹挺隽瘦削的身影忽然佝偻着腰撞向走廊的墙壁,路过的女服务员赶紧上前询问情况,却被他摆手阻止。
“没事。我没事。”
服务员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她的表情担忧,总觉得他随时都有可能跌倒。
季舒玄靠在冰冷的瓷砖上,他频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