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吹风机吹干头发,她才踢啦着拖鞋走了出去。
一眼就看到餐桌边的人影,他也不知道怎么做到的,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不熟悉竟做了五六个菜,而且还用蒸锅蒸了两个小碗的鸡蛋羹,一左一右摆在桌上。
“小言,你洗好了就吃饭吧。”他说。
童言看看他,“嗯,你先吃。”
她拿了药箱里找到昨晚的药,取了一次的量,然后才走了过去。
他站在桌子边,身上的毛衣长裤质料一般,可是硬让他穿出了一种高贵的感觉。
她看看他,把盒盖放在桌上,“吃饭吧。”
她在一张拉开的椅子上坐下,他听到声音后,才拉开自己身前的椅子,摸索着坐下。
童言低下头,看着桌上堪称丰盛却均卖相不佳的菜肴。
她家里的刀他应该用不惯,所以切菜的水平有所下降,六盘菜里,只有一盘火腿片还算完整。
眼前摆的最近的是一碗蒸鸡蛋羹。
火候没掌握好,鸡蛋羹已经变成了蜂窝羹。
她静静地看了一会儿,不动声色地拿起筷子,说:“吃吧。”
他也摸索到桌上的筷子,但却一直没有夹菜,而是神情紧张地聆听着她的动静,似乎在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