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刚才若隐如现不同,季舒玄换上了一套包裹严实的家居服,深蓝色的底子,上面覆盖着银色月牙状图案,看起来就像这个家里的主人一样随意而又自然。
花溶觉得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忽然紧了紧,她迅速地瞄了一眼童言,打着哈哈说:“季主播的点子好。是不是啊,小言!”
童言抿着嘴唇想了想,点头,“比我考虑周到。”
季舒玄嘴角微翘,露出一抹迷惑人的笑容,“既然已经讨论出结果,那就休息吧。小言,你和花溶睡卧室,我睡沙发。”
花溶按着隐隐作痛的肋骨站起来,摆手说:“这怎么行,我睡沙发,季主播你们睡卧室!”
半夜三更来打扰童言已经很不好意思,再加上季主播也恰好睡在这儿,她来了生生把人家小两口分开,花溶觉得自己罪上加罪,不可饶恕。
季舒玄肯定不会让病着的花溶睡沙发,而且之前他也没升级到卧室里去,所以听到童言带着花溶走进卧室又关上门后,他苦笑着坐下,从衣兜里掏出手机。
他给洪书童发了一条微信,讲了花溶暂住在童言家里的事,很快洪书童就回话,说他一早就过来接她。
客厅的灯还亮着,季舒玄虽感觉不到光源可还是起身关灯。沙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