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都大了,难道让师父老了老了再去洗手学做羹汤麽。唉,师父是个老顽固,你我的话他要是不听,可怎么办呢。”
一直没出声的季舒玄这时插言道:“我来劝劝陆老。”
方慧扭过头,迅速瞥了瞥后座上神情平静的季舒玄,怀疑说:“你?你是没尝过他老人家的排头,师父凶起人来,那脾气可不普通!你别不信,当年我二师兄因为背不出演讲稿,被师父教训了足足一个月,现在也是照样,只要一见到师父绷脸,他的腿就开始发软。他戏称这叫条件反射,童年阴影。”
“薛局长吗?”童言问。
方慧点头笑道:“可不就是他。别看过了几十年,别看他现在成了大局长,可在师父面前,他啊,永远就是……这个!”方慧捻起三个指尖比了个被捏的动作。
童言不禁莞尔,又有些后怕,她转头看着正仔细聆听她们谈话的季舒玄,“还是我去吧,舒玄。”
他眼睛不好,看不到师父的脸色,万一自说自话被师父骂了可怎么办。
他从她的语气里体会到一丝掩饰不住的关心,嘴角不由得轻勾,他探出手来拍了拍她的手臂,“我不行了,你们再上。”
童言眸光闪闪地看着他,轻轻嗯了一声。
到了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