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就性情大变,不愿与人接触,性格也变得极端。”
“呜呜……呜呜……”花溶捂着脸痛哭失声。
怎么会是这样呢。
这些畜生不如的家伙!祸害了她哥的后半生,也害了她的家庭!
童言抱住花溶,耐心安抚一番,待花溶眼泪稍干,她想了想,问花溶:“你打算怎么办?”
“我要告他们!告这群禽兽不如的畜生!是他们害了我哥!”花溶的眼里满是惊痛。
童言看着她说:“我刚征询过你哥的意见,他坚决不同意走法律途径,也拒绝我向他提供法律援助。他不愿自揭伤疤,他说只要提及此事就想去死。”
花溶愣了愣,紧接着,气愤哭泣道,“那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哥多亏啊,他这辈子都被毁了!”
童言思忖一下,说:“我咨询过律师,打这种官司胜面很小,一是时间跨度太长,取证困难,二是当事人回避,这些情况努力一下或许会有突破,但是官司对当事人的二次伤害却是不能避免的。所以你哥宁愿吃亏,也坚决不同意走法律程序,我劝了很久也没用。”
花溶呆呆地坐了许久,才苦笑说:“我们老丁家到他这儿算是完了。”
“也别这么讲。你哥本性不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