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虚,声音都跟着小了许多。
陆雷沉吟一下,说:“我听慧慧说你给我们找了个保姆。”
“嗯,已经谈好了,随时都可以上班。”童言回答。
“这样吧,你今天就让人过来,你师母说想见面谈谈,如果没什么问题,我们就请她了。”陆雷说。
童言愕然,“您不是说……”
陆雷不想假手于人,想亲自照顾妻子的生活起居,虽然她和方慧劝了很久,可陆雷态度坚决,她以为……
陆雷无奈地长叹口气,低声说:“你师母她……知道了。”
童言心里一咯噔,再次坐起,“您告诉她了?”
季舒玄也跟着坐起来,他摸索到被子上的睡袍,罩在童言的身上。
童言看看他,轻轻握了握他的手,然后听到陆雷说:“你们走了以后,你师母清醒了好一阵子,她主动向我提及她的病,看来她已经有所预感。她要我请个保姆,要我答应她只有病重才能送她去医院。我们聊了大半个晚上,后来,天快亮的时候她又犯起迷糊,我给她喂了药,她才刚睡去。”
童言鼻子一酸,用手盖住自己的眼睛,“师母是不是很难过。”
“没有。你师母比我们想象的要坚强得多,她还跟我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