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季舒玄在哪里,你就在哪里,这么多年了,你从来都没有变过。”
童言坦荡一笑,“还是你了解我。”
她揉搓好香波,然后抢过萧叹手里的皮管,将水流淋向浑身雪白的‘牛牛’。
萧叹起身,坐向身后的石凳子。
他身子前倾,胳膊肘支在膝盖上,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弹落手上的水珠。
“要是他邀请你呢,你会不会跟着他离开中国?”他问。
她凝眉想了想,说:“嗯,会。”
萧叹望着她,神色间有着一抹探究的意味,“你和季舒玄……现在还好吗?”
“还不错。他在自学心理学的课程,准备三年拿下国际心理咨询师的证书。”她耸了耸肩,“但是不容易,不是吗?我查过了,心理咨询师的考试准入条件非常苛刻,他就算是提前修完课程拿到学位也需要足够多的社会实践或是临床小时数,才可以去报考。”
萧叹点点头,“非常难。但若是他的话,这又得另当别论。”
童言挑眉,看看萧叹,笑着说:“怎么你也这么说,他难道有特异功能?还是长了三头六臂?”
萧叹笑了笑,说:“或许男人看男人的眼光总是不同。”
抛却各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