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石大案,案上磊着纸张,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案桌围着好一些画家。
    温良初站在房间正上方,他今日一身的宝蓝色衣裳,与平日一副朴素才子风度不同,今日的他更显得自己不凡的雍容华贵身份,旁边的鱼九歌换了一身的白衣裳,反倒更像是一个小才子。
    温良初扬起洪亮的声喉:“今日温某承蒙各位抬举,可因温某身子今日抱恙,恕不能应各位战,但为了不扫各位兴致,今日特地派我的小书童与各位一比高下,诸位请。”
    温良初语一出,屋里顿时出了不少议论。
    鱼九歌大步上前,一小脸扬着十足的自信,拱手道:“虽我家主子不能应战,但我鱼九歌随我家主子多时,得到主子的点拔,称不上画技有多精湛,但可略施展一二。”
    她这一话倒是平息了不少的议论。
    一旁的温良初坐在凳椅上品着茶,不禁地暗笑:丫头片子什么都不强,就练了一张能说会道的小嘴子。
    鱼九歌坐在画架前,右手持着笔,在宝砚上蘸了墨水,然后涮涮地在纸上挥笔,手中的笔轻轻移动,勾勒出略显青涩的线条,再抬头看着前方院子里的竹叶,又专注地描绘着笔下的影子,有些小叶子的角度重合,她皱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