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摇摇头道:“算了,不用了,那是我师姐。”
    温良初不禁眉头一蹙,离开的这么些天,究竟经历什么呢。
    “我中的断肠丸是东方曜日下的毒,他逼迫我嫁给他,我不肯就逼我服下毒药,这断肠丸是不是毒性攻心了,我是不是没得救了?”想起断肠丸,九歌的心就碎了一地。
    他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我是谁,这么没有信心,先生早已配出良方,解毒的方子很快就有了。”
    九歌听后,本是双大眼睛,竟笑成了两条弯弯的细缝儿,温良初看得额头即横了两条汗线,能笑成这样,也就只有鱼九歌了。
    “我在你面前就像是一张白纸,你在我面前就是一潭墨,看不清呢。”经常神神秘秘的,藏了一大推的惊天动地的秘密,不说则已,一说一鸣惊人。
    “那想知道什么?”怎么听出埋怨的味道。
    难得有这一机会,九歌咬尽脑汁,想了一个问题:“你怎么能建立这么一大个情报搜集处呢?”这是个好问题,讨讨经验,说不定日后她鱼九歌也能做出像这样的辉煌大事业。
    温良初也是这么想的:这个问题问得好,他欲哭不得盯着眼前的‘罪魁祸首’,弹出只手指对着九歌道:“你就是那人。”